反思力和笃定感 |
目标、限制、方法 这几天是得到高研院第10期面试冲刺。面试者们经常会被问到一个问题:“你有什么解决难题的经历,值得和我们分享?” 我发现,很多人答不上来。或者答完之后,并不能让面试官有“学到了”的感觉。 出现这个情况,是因为面试的同学真没有值得分享的经历吗?一定不是。 在琢磨这个事情的时候,我换位测试了一下。拿这个问题去“突袭”了我们的一位面试官。 我发现,就算是经验丰富的面试官,一时也反映不上来。或者,反映过来了,但表述也是笼统和不清晰的。我作为一个信息的接收者,能感知到的就是:知道你做成了,但是不知道怎么成的。 为什么会这样呢? 回溯我们的思考过程,会发现:被问到上述问题时,我们一般会先去找一个“印象很深”的事情。 印象深,通常说明某个事情真的很难,或者某个事情做完后很有成就感。 找到这个事情之后,再开始回顾解决它的方法。 到这一步,很多同学就只能把解决过程归结为“坚持、思维转变、不断沟通”等比较抽象的表达,很少能想起来完成事情的具体方法。 为什么会想不起来?我想,并不是因为当时没有具体方法。而是因为我们缺少一种习惯,很少会去琢磨手头上的事情。 这种习惯是可训练的。不是漫无边际的就一个事情做发散,而是带着框架去琢磨。这个框架是什么、是否好用,在一开始都不太重要。关键在于得先有。 有一句话说的好:表达上的不清楚,本质上是没想明白 很多人对“想明白”有误解,以为是要想的很透彻,直接本质。但我觉得不是,“想明白”其实只要求我们能对散乱的信息做筛选、归类。 最快见效的就是找到一些既成的思考框架。先让自己习惯带着结构思考。和大家分享一个思考框架: 当你要琢磨一个事情,或者要对外行做公众表达时,可以按这个来: 这件事的目标是? 阻碍这个目标实现的限制条件是? 突破或者绕过这些限制条件的解决方案是? 有了这个意识,以及带着框架去盘一盘手头上的事情。会发现很多事情值得被重新思考一遍。 就我的体验来说,这个“重新思考”,有时候会很让人惊讶的。惊讶在于,很多时候我们发现自己其实没有目标。 在简单任务里,完成一个指令、动作就等于达成目标。做了和做到几乎一样。但在稍微复杂的任务里,做了不等于做到。就算有时候达成了一些可衡量的数据指标,都不一定是达成目标。 这给我一个反思,当我觉得手头上“流程性、事务性”的事情变多了,觉得很多事情“做了就等于做到”时,可能不是事情本身不对,而是我没有找到这个事情背后的目标。 世上没有鸡肋的事,只是等待一个有心人去重新定义它。 罗老师在最近一次跨年演讲里分享了一句话:看到事情背后的人,才能掀起一个职业的天花板。 怎么才能看见事情背后的人? 一定是先看到事情的真实目标,看见这个目标带来的价值,再判断什么人是这个价值的受益者。找到了受益者,就知道该怎么更好、更直接的为他们创造价值。 怎么叫掀起了职业的天花板? 一定是产出的结果和一般从业者有差异。这个差异是怎么发生的呢?要么是重新定义了目标。要么是用新方法,解决了此前解决不了的限制条件。 价值创造 最近在看《详谈》系列,这套书还没写完。我目前已经看完了左晖、沈鹏、杨浩涌、赵鹏这几本。 用世俗的尺子去度量,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创业者,并且已经有所成就了。描写他们的文章也很多。 但这套书对他们有一个新理解我非常喜欢:价值创造者 虽然他们用不同角度和你分享了创业、做产品是一个怎么样的过程。但你也清晰的知道:看这些对谈,不是为了学习他们的方法论,而是去感受一个状态。 这个状态是笃定感。不是对于最终能否成功的笃定,而是他们找到了给社会创造价值的方式。对于这个价值他们很笃定。 他们成事的方法不一定能复制,但这种共有的笃定感,我觉得是每个潜在价值创造者可以去感受的。 也分享两个判断事物价值的方法论,来自《详谈:赵鹏》 赵鹏是boss直聘创始人,他的对谈特别接地气。他有一个思考模型,当有人和他说某某事物很重要、很有意义时,他倾向于回头看。 看这个东西之前是否已经存在了30年、300年、3000年,甚至3万年。如果此前的人类社会里有这个事儿,那它有价值的概率就比较高。 比如,老板直聘员工就不是发明,而是一种还原。你想,在过去公司规模有限时,或者在现在一些公司的早期阶段,当然是老板直接面对面招人呀。 比如,我们公司的ceo脱不花,也一直在坚持要对所有参与面试的候选人做最后一轮交流。 为什么赵鹏会有这样一个思考方式?他在书里还分享了一个洞察:技术不会改变商业的本质,商业不会改变人类生活的本质。 不断回到本质,大概率能找到可以被满足的价值。 第二个判断价值的方式是也很简单,问自己一个问题:现在要解决的这个问题,是否是一个“简单的复杂问题”? 所谓简单,是指众人皆知,是大多数人的痛点。所谓复杂,是指用传统方法解决不好。 这些问题用技术,还是用新制度都可能得到解决。能解决这类问题,大概率都是在做有价值的事情。 |
[返回顶部] [关闭窗口] |